第23章 丽妃与小丽妃(感谢“萝莉驱逐舰控”的盟主)
第23章 丽妃与小丽妃(感谢“萝莉驱逐舰控”的盟主) (第1/2页)“丽妃......”
“烈阳侯玉煜生母”这一身份让关忠十分震撼,但他对“丽妃”这个人没什么概念。
在这场谈话之前,他压根没听说过丽妃,更不晓得丽妃是烈阳侯玉煜的母亲。
这也不怪他,宫闱内事本就距离平头老百姓很远,连大秦子民都不一定晓得“丽妃”,边荒诸侯国更难有咸阳宫的准确消息。
即便真有大新闻从中华之地传到流沙河之西,也得在几年、甚至几十年上百年之后。
而关忠又只是个家仆,连西方的人仙都认不全。
可是,玉煜不是野种吗?
既然他母亲是人皇爱妃,老爹应该也是——难道还有人敢给人皇戴帽子?!
“老奴不懂,玉煜若是丽妃之子,应该是大秦皇子呀,怎么......”
关虎臣把手一摊,无奈道:“别说你不懂,我同样不太明白。
西蜀距离中华太远。
在人皇钦定烈阳侯平定西方三十六国之乱前,我压根不晓得世上还有个烈阳侯。
后来太爷爷见我决意追随烈阳侯谋取‘大前途’,又见火鸦军无论功法还是军阵,都十分契合我的道途与前途,才费了老大劲儿搜集到一份‘烈阳侯文档’。
文档中记载了烈阳侯很多事。
有人际关系、人生履历、仙道奇遇,也有性格爱好、日常习惯。”
“既然决定要当别人的奴才,当然要提前了解主人的习性。”
虎臣自嘲一笑,笑容又变得很得意,“关于烈阳侯的‘野种秘辛’,文档中没多少内容,可人皇、丽妃和他的影神图恰好都在其中。
丽妃的确是一位高贵典雅、气度清华、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
而我家羽儿几乎和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若非时间对不上,我都要怀疑她们是母女。”
关忠又开始面容扭曲:老爷,听听您自己说的话,高贵典雅,气度清华,倾国倾城......哪一点能与吃下两只烧鸡、一大盘清蒸鱼、一支大肘子、一碗炒肉丝,外加两大碗米饭、若干白面馍馍的大胃王联系上?
喔,不能忘记那三缸壮骨汤。
“羽小姐是沙蛮族,沙蛮长得和中华贵人很像,却终究有些许区别。”他委婉提醒道。
沙蛮是异族,与中原人比,皮肤偏向冷白,发色不够纯黑,偏褐,五官也更为立体。
“哈哈哈,你这么说是因为不了解丽妃的身世......你见过玉煜那小子没?
其实,他也是个沙蛮子呢!
嗯,至少是半个,父不详,至少一半的沙蛮血统。
这也是人皇派遣他来西方的原因。”关虎臣笑道。
“难道丽妃是沙蛮?这怎么可能,沙蛮怎么能成为人皇宠妃?”关忠满脸难以置信。
虎臣摇头道:“流沙域太大了,径宽八百里,连接南北数百万里。
如此庞大的流沙域,就连大秦派遣土地神,也要用甲乙丙丁、子丑寅卯来进行编号。
你怎么能想当然地以为丽妃出身的‘安图’,与羽儿所在沙丘一样蛮荒?
在流沙河东岸,更加靠近中华之地,也就更容易向中华上国学习。
丽妃所在的‘安图国’,几乎能与咱们蜀国这样的‘西方小中华’相媲美。”
鲁国还在时,虽然蜀国人很想自称“西方小中华”,可大家更认可文盛武强的鲁国。
现在鲁国被灭,虎臣理所当然地说出“蜀国为西方小中华”。
见老爷如此条理清晰、信誓旦旦,关忠也不确定了,毕竟他没见过丽妃的影神图。
“老爷,丽妃娘娘的影神图,可还带着您身上?”
关忠这样问,其实并没多大期待。
果然,虎臣没好气道:“我外出公干,还带着丽妃的影神图做什么?”
再说了,他去沙丘之前,一直是烈阳侯麾下的骑兵队长。
长时间待在烈阳侯身边,身上却私藏着别人老妈的画像,这是什么意思?
被烈阳侯看到了,他怎么解释?
或者,有解释的机会?
关忠又道:“老爷,您只是见过丽妃娘娘的影神图,青松道长八成见过丽妃本人。
可青松道长同样见过羽小姐,他怎么没任何反应?”
虎臣冷笑道:“羽儿现在才多大?俗话说,女大十八变。
又有一说,居移气,养移体。
女子十二才是金钗之年,羽儿虚岁十一。
她只是思想成熟,其实还是总角稚童。
丽妃娘娘入宫时,早已过了及笄之年,年近二十,恰处于风华正茂之时。
羽儿从小长于莽荒,为饥寒所迫,不识文字只懂渔猎。
丽妃为国王独女,受万千恩宠,食玉炊桂,珠围翠绕,从不知生活之愁。
即便是同一个人,放在沙丘和安图王宫,也能长成两个人,更何况她们终究是两个人。
但我有仙人之眼,有无数阅女经验。
青松小道士道行比我高,这是事实。
可要是和我比观人相貌,他连我脚指头都摸不到。”
关忠本来都被虎臣说服了,毕竟虎臣有丽妃影神图作对比。
可这会儿虎臣明确说影神图上的丽妃和羽小姐完全长两个样儿,连青松道长都不觉得羽小姐有任何像丽妃的地方。
“老爷,要不您再等两年?羽小姐年岁还小,等她脸张开,若果真和丽妃一样,再琢磨送羽小姐入宫的事。”
这也算是老成持重的建议。
虎臣冷冷道:“你怀疑我的仙人之眼?”
从西蜀到大秦有几万里之遥,鬼晓得要走几个月或几年。
等羽儿长大,走到大秦咸阳,都长成一个没人要的老姑娘了,还怎么服侍人皇?
现在虚岁十一,年龄正好,可以从容安排。
——我怀疑你有眼无珠,把坏的当好的、丑的当美的、臭的当香的。
若非虎臣谋划太大、牵连关府全家,这种话往日关忠想都不敢想。
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错的也是对的。
现在.....敢想还是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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