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她也能当女朋友了?(加更二合一)
第三百二十章 她也能当女朋友了?(加更二合一) (第1/2页)“你真不是纸人吗?”
殷惟郢吓了一跳,接着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陈易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心中默念起周依棠传授的开启天眼的口诀。
天眼骤然开启,洞府间金光大现,陈易直直凝望殷惟郢。
然而,什么变化都没有发生……
女冠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便泛起了些鸡皮疙瘩,不由道:
“你…你在做什么?”
陈易凝住眉头,按了按眼皮,摇头道:
“没什么。”
方才的他忽然一问,便是想让殷惟郢心防失守,好让自己的天眼看出些什么。
可问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之所以这样试她,是因为先前的殷惟郢留宿之时,提到过她最擅的便是纸人之法,所以陈易由此怀疑,殷惟郢是否可能由纸人所化,只不过是比较通灵性的纸人。
陈易按了按额头,排除了这种可能性。
无论怎么看,殷惟郢…都不是什么纸人,更不像是假的。
而且世上哪有这样嫩得出水的纸人?
不是假的就好……
陈易轻轻吐出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希望殷惟郢是假的,这么久了,他对这女冠也不是没有喜欢。
只是…虽然排除了可能性,但问题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陈易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前世里殷惟郢会不存在……
“喂,你怎么了?”
殷惟郢见陈易久久没发出声音,便探前些问道。
陈易猛地抓住了殷惟郢的手。
突然被这样一抓,女冠娇躯轻颤,但还是安定了下来,不知陈易又想做什么,她眼珠子乱晃着,没有跟他对视。
方才直接出击没有效果,陈易略微琢磨了下,旁敲侧击道:
“到了景王府上,你打算怎么样?”
殷惟郢眸子倏地抬起看他,好一会后轻叹出声道:
“我怎敢擅自打算,不都是看你?若你非要问,那上策便最好与我敬之千里,下策便是…你当我鼎炉。”
“哦?”
听到陈易拉长的话音,殷惟郢倒竖寒毛,硬着头皮道:
“不过是在外人眼里罢了,而且还是下策,我们总归不会走到下策。
而且,外人眼里这一甲子的太华神女如此出尘脱俗、不可亵渎,却在你的院子里偷偷做鼎炉,这样不是…很讨你喜么?”
陈易听罢之后,微微笑道:“确实如此。”
殷惟郢长舒一口气,收敛了些眸里的惧色,清声道:
“既然如此,你我到时便依此行事,他人面前,你我并无半分瓜葛。”
陈易侧过脸去,他早就答应过她,而且这又是情理之中的事,所以这话听在耳内,他没有什么不愉。
而女冠的头低了些,身子微微前倾,细细打量着陈易脸色。
待陈易回过脸来,她又把目光挪开。
陈易问道:“你很担心?”
“怎会不担心?”殷惟郢顿了顿,多愁善感道:“你我这般关系,又算得了什么呢?”
陈易眉头微皱,听懂了她暗里的索求和渴望,哪怕她明面上没说,哪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在想什么。
这女人总是不满足,也因为不满足,才不撞南墙不回头。
成仙无望,殷惟郢方知后悔……
屡屡碰壁,她才知道安分。
陈易不是不想她归心,
可他也知道,这拎不清的女人向来喜欢得寸进尺。
不过,看到她这副几分伤春悲秋的模样,陈易还是看得有些着迷。
她在别人眼里,断然不会像现在这般多有忧愁,而是出尘绝艳、太上忘情的太华神女。
这副模样,只属于这座院子,只属于她的无明。
刹那思绪间,不满竟多了些许柔情,陈易攥住她的手放在面前,宽慰着承诺道:
“放心,别人只知道你是太华神女。
哪怕此事被你父王发觉,我也有法子转危为安。”
听着他保证的温柔话,殷惟郢紧绷的身子软了些,那只柔荑在陈易手里发烫,她“嗯”了一声,低垂螓首,任由陈易把她搂着靠过去。
殷惟郢把下巴轻轻搁在陈易肩窝里,面容娴静,不发一言,像是小鸟依人的温顺模样。
只是,她心里悄悄得意了起来。
她是不是…也能当女朋友了?
她翘了翘琼鼻,
成仙有望了!
……………………………
腊月二八是景王的生辰,故此年年诗会都在这时召开,即是宴请四方宾客贺寿,也是于文人墨客之间寻出一份名篇。
为此,景王府上上下下都忙碌了起来,许多的筹备,早在上一年的诗会结束时就开始了,光是王府后厨里,便有各大庄子收上来的鹿筋三十斤、活锦鸡六对、鹿茸二十斤、五十只狍子、玉流胭脂米十石等等,府上外院的各处客房也添上了熏香炉、狼毫笔、就等着文人夜中无眠,忽得灵感,提笔作诗千古流传。
这一盛会,除了招待那来访的宾客,府上的下人们也能跟着分上一杯羹,景王府的大度和宽厚是出了名的,这其中固然有维持形象的原因在,但不可否认的是,景王与王妃都不是什么在乎身外之物的人,更何况这大喜的日子,谁都当赏!
除去人人都加了笔三两银子的赏钱,那些在王府上劳苦功高的管事、老妈子、贴身仆役等等,景王都会命人从酒窖里取上好花雕酒,人人一坛,而其中识相的下人,都会当夜就分了它,一是向上做表态——感念王爷的恩泽,二是向下做拉拢——今日有滴水之恩,来日该涌泉想报吧。
有以上种种原因在,整座景王府忙得如火如荼,连景王也不怎么清闲,而他的不清闲在于,为接下来诗会的“贵客”犯愁。
信差回报,那景王府的眼中钉肉中刺真接了请帖,八成真的要参加诗会。
而这事,王妃也同样得知了。
王妃看着厅堂里主座上的景王,开口确认地问道:
“那陈千户…可是真的要来?”
景王不屑地吐口气,接着道:
“这等粗人能懂什么诗?瞎凑热闹罢了。”
“话不能这么说,来者是客。”
“这人最好就不来。”
他心头一股烦闷,请帖是他送出去的,但得知此人真的会来,景王不由地积压起一抹郁气,再怎么说都是仇家,你仇家大摇大摆地走入屋内祝寿,你心里就没有一点难堪?
王妃上前按压了下他眉间的皱纹,转移着话题道:
“话说惟郢那丫头跟他的风闻,我们该如何去验一验?”
景王一时没想明白,问道:
“什么叫验一验?”
身为女子,王妃对这样的事似乎颇有经验,为人母亲也更加敏感,她缓缓交代道:
“王爷你想,惟郢肯定知道景王府与那人的仇怨,倘若二人真有私情,那么定会顾忌我们而彼此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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