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乱命法珠,通灵秘闻
108、乱命法珠,通灵秘闻 (第1/2页)国与国之间没有友谊,对于国家群体而言,一个弱小的邻居,才是一个好邻居。这个道理,也适用于修仙门派的结盟上。
两个门派守望相助,甚至关系都达到了比同门师兄弟还要亲近的程度,然而在称呼上,却始终是“道友”。
这本身就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情。
所以,这只能说明,当下这两個门派,有着共同的敌人和利益。
敌人是谁,谭书常猜不到。
因为他现在的修为还达不到那个层次,毕竟这两个修仙门派都有着无比悠久的历史。能够逼得这两个门派做到这个地步的,至少都是近仙人物。
不过,共同的利益,这一点却是不难猜。
徒剑山有了一个龙章远,这两个门派却始终无动于衷不说,还要让谭书常离开这个修仙界十年,好给所谓的天命之子,留出足够的发育时间。
可谭书常瞧着这两个门派,也不像是和徒剑山亲如一家人的样子。
所以,这就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他们也有一个天命之子,并且还大概率比龙章远要优秀!
毕竟在出现了龙章远的前提下,又出现了宁书奇,那么为什么不可以再来第三个呢?没准还有隐藏的第四个!第五个!
故而,与其让这两个门派闲着没事继续给自己找麻烦,不如让他们互相找对方的麻烦。
一个天命之子,那是没得选。
可是有两个呢?
凡事就怕有比较,宁书奇尽管有很大不足之处,但那一颗过分正义的心,却刚好是上清观、西陀山这样的仙门,最为喜欢的一种弟子。
因为好哄。
而一旦两个天命之子中,出现了一个听话的天命之子,那么无论另一个多么优秀,作为仙门的高层,都只会选择那个听话的。
“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想水喝。”
谭书常的心情格外愉悦。
然后他继续踏剑前行。
因为他要去契合乱命法珠。
他从黑心老人的嘴里,知道了乱命法珠的具体位置,所以打算去试一试。
大多数通灵之宝的位置,都是不变的。
不过,这个不变并非是指在某一个地方待着不动,而是指不会离开一定范围的地域。比如,这乱命法珠,只在玉戈山的龙脉中活动。
这就是一个很大的范围。
因为玉戈山前后蔓延了三州之地,而这条山脉中的龙脉,那更是寻无可寻。虽然总能找到疑似为龙脉的,但实际上根本不是。
而这种疑似龙脉的一旦被动了,就会瞬间惊动那真正的龙脉。
当然,这其实是对散修和落魄仙门来说。
对于顶级仙门,以及一小部分势力来说,固然是不好找,但他们有的是办法吸引通灵之宝自行现身。
所以,从始至终,这甲五界的通灵之宝,都在那数量极少的一部分人掌控中。
“那散落在外的那些所谓通灵之宝的线索,说到底,只不过这那一小部分人,在戏弄这甲五界的一众修行之士罢了!给这帮人一个希望,又好彰显自家获得者的天命所归!”
说这话的是黑心老人。
成为火精之灵后,或许是以黑心老人的魂魄为模板,所以变化没有太大,只不过多了不少萦绕其周身的五彩火焰。
这些火焰灵动十足,代表五种天地火精。
分别是石中火、木中火、空中火、水中火、金中火。
此时,一边说着这话,黑心老人还在一个劲地骂骂咧咧。这些东西,也是它当年意外获得了乱命法珠的暂时认可后,才得以知晓的。
是的,它。
毕竟黑心老人现在是火精之灵,哪怕再有意识,其本质也是一个天材地宝。
“恩师怎么知道的如此详细?”谭书常闻言,却是一脸温和笑容地如此问道,因为黑心老人说得太详细了。
通灵之宝是自有玄妙不假,灵性也的确是不亚于生灵。
但是吧,这通灵之宝是不会说话的。
而黑心老人也不像是在魔道有什么古老传承的样子,因为就黑心老人与他讲的这些东西,估摸着连之前那位魔门之主都不知道。
“你可知我为何只能动用那乱命法珠三次?而不像是此前这件通灵之宝的拥有者般,能够轻易动用不说,还能获得这件通灵之宝赠予的乱命天赋!因为我一开始也是没资格得到这乱命法珠的!”
黑心老人此时瞧着谭书常那温和的笑容,却是只有一种毛骨悚然感。
它可是至今都没忘记。
这个逆徒,一口一个恩师,然后讲什么同门相残,欺师灭祖乃是圣门传承,不可思议的以三年修行功力,送它魂飞天外。
也亏得乱命法珠无愧通灵之宝的名头,它生前为了防备徒剑山而做的最后一番布置起到了作用,这才得以在死后另获机缘。
不过,却也受困于地火脉中。
若非是诗仙子到来,将它带了出去,它在那地火脉中可能不知道还要待到什么时候。
要么能一证长生,得以脱困,要么命源枯竭,入灭消亡。
“恩师一开始没资格?那么这件通灵之宝是如何落得恩师之手?”谭书常听出来了,这里面明显有什么隐秘和故事。
“当时有两人,比我先找到那乱命法珠。那两人,我记得其中一个年纪不大,似乎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当时,另一个让那个小孩子去拿乱命法珠,结果那个小孩子不要,我当时想要出手偷袭,哪成想对方仅仅随手一挥,就把我给打了一个半死。”
“我那个时候以为我要死了,不成想那两人没有杀死我,甚至那个小孩子还把乱命法珠塞到了我手里。当时这两人还说了不少东西,大多数是另一个人说,那个小孩子听。而这两人所讲述的,就是此前我与你说的……”
说到这里,黑心老人连忙保证道:“这方面我没有骗你半句,那两人所言,但凡是我能记起来的,都全都说与你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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