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拜访青云宗
第398章:拜访青云宗 (第2/2页)以前因为苏婉和秦钰霄他们两个让长老们争论了很久,这两个人谁比较适合当玄天宗的未来接班人。
当时辜长药觉得不管是他们两个谁当接班人,都能把玄天宗管理好。
他就适合当执法长老,他觉得当执法长老挺好的。
只是没有想到被大家寄予厚望的秦钰霄折了,他品行不端,道德败坏,没有资格当玄天宗的未来接班人。
没有他,还有苏婉,辜长药支持苏婉,只不过令他惊讶的是苏婉说他才适合当玄天宗未来的掌门,她支持他。
辜长药一时下不了决心。这和他规划的不一样。
辜长药也是一个很有规划的人。
“辜师兄,这么早,你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这两日辜长药一有空就过来找苏婉,他想了解更多的事情。
他发现谢景尧剑术精湛,他与他比过一场,令他振奋。
他们两个都是很好的切磋对象,与他们两个讨论剑术,他收获颇多。
这种机会他不想错过。
“我过来是想与你们讨论剑法,剑阵,同时也想了解外面的世界。”
苏婉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司泽抢先说道:“辜道友,这次你来得很不巧,苏婉和谢兄没有空,我们要出门了,要去青云宗找阿璃。”
闻言,辜长药眼眸一亮,差点脱口而出,“我也去”,这三个字。
不过他还是稳住了。
“那苏师妹你先忙,我就不打搅了,你有空我再来找你。”
“好的,辜师兄,要是有什么事我会找你的,辜师兄这段日子应该不出远门吧?”
“嗯,事情我都处理好了,打算静下心在宗门专心修炼。”
辜长药走后。
他们三个也出发了。
他们三个到青云宗的门口时,正好碰到从外面回来的李宁忧。
他们刚从和音秘境出来。
“灵韵仙子,你是来找苏小师叔吧,请进。”
“灵韵仙子,阵法解开后,你去哪里了?我们一直在找你,佛莲雾草是不是被你拿走了?”林茹茹道。
“林师妹,说话注意些,你逾越了。”
苏婉大方承认:“对,佛莲雾草确实是我拿的,拿到后我就去找阿璃了,你们才从秘境回来应该累了,不回去休息吗?”
李宁忧让其他人先进去。
虽然谢景尧和司泽不说话,但他们两个长相出众,很耀眼,让人不可忽视。
李宁忧一眼就看到他们了。
谢景尧安静地呆在苏婉身边,司泽则是在看青云宗的山门。
“苏婉,我觉得青云宗比你们玄天宗有钱,虽然这山门也是巍峨耸立,四周仙气飘飘,但多了几分贵气。”
果然在外面历练久了,见识就多了,苏婉又对他刮目相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重点。
“算你有眼光,我们青云宗虽然不是宗门之首,但是是最有钱的宗门。”林茹茹自豪地说道。
李宁忧心里猜测他们两个的身份,他出声道:“灵韵仙子,这两位是?”
“是我的朋友,阿尧,司泽。”
他们互相见礼,介绍自己。
“苏婉,阿璃怎么不来接我们?”
“我认得路,阿璃让我们自己过去。”苏婉看向李宁忧,“李道友,阿璃还在等我们,我就先过去了。”
“好,灵韵仙子快去吧,要是你们想逛青云宗可以来找我,我给你们做向导。”
“不用,有阿璃就行了。”司泽道。
“苏小师叔不经常出门,可能对青云宗不熟悉。”
“对啊,我和师兄比较熟悉宗门,我也知道哪里比较好玩。”
苏婉谢过他们的好意就走了。
苏婉走了那条可以御剑的路。
谢景尧回头瞥了李宁忧一眼。
“青云宗果然与玄天宗不一样,都没有人御剑,不是坐仙鹤就是坐飞行器,还有飞行符,很符合他们的身份。”
“我总算知道阿璃姑娘筑基后为何那么久还没有学会御剑飞行了,这根本没必要学。”
“青云宗是以符箓,炼器出名的,他们的弟子符道,炼器双修,最顶尖的符箓师和炼器师都在他们宗门,而我们玄天宗主剑道。”
“这就对了,卖符箓和法器都是收入来源之一,他们身上穿的宗袍华贵又华丽,用的布料也是最好的。
你们玄天宗的宗袍质量也好,但与他们青云宗比还差一点,我总算明白阿璃为何这么会打扮了,就算是只有一种颜色的衣服,她都能穿出不一样的风格。
我看阿璃虽然不戴项链,手链之类的,但她额饰非常多,隔几天就换一样。
苏婉,你比她还简单朴素,我就只见你戴一回额饰,还是阿璃给你打扮的,虽然你天生丽质吧,但偶尔换一下风格更惊艳……”
“行了,你没完没了了是吧,我本来就与阿璃爱好不同,她喜欢鲜艳一些的衣服,而我喜欢淡色的。
她的额饰是法器,小时候她身体不好,我爹娘想办法给她养身体,就给她戴暖玉。
戴额饰,那额饰是用爹娘找了好久的神凰玉泪制作成的耗费了他们的无数心血才找到。
当然了他们也没有忘了我,我也有养身子的暖玉,神凰玉泪只有一块,只能给阿璃用了。
我也得到了一件法器—皇神石心,阿娘也给我炼制了一件额饰,只是眉心那里戴东西我很不惯,总觉得它甩来甩去的。
我就戴了一两回就没有戴了,阿娘也随我了,我们是双生子虽然长相不一样,阿娘还是喜欢把我们打扮得一模一样。”
“你爹娘好疼你们姐妹,真羡慕!他们天材地宝好多,那可是神凰玉泪和皇神石心,他们都能找到,太佩服了。”
司泽心里闪过一抹失落,他连他爹娘是谁都不知道。
虽然他从没有想过找亲生父母,他也不想知道他是被抛弃,还是父母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让他成为了孤儿。
他不喜欢纠结。
六岁之前的事情他脑子是空白的,从他记事起他就在流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