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3:七魄化佛!佛尊之秘!天变之约
493:七魄化佛!佛尊之秘!天变之约 (第1/2页)伏杀佛诡这等合道大能,同为合道的在世佛尊,乃是必须争取的至关重要人物。
若能得到在世佛尊的助力,再加上曲神宗可发挥出七成合道之力,陈登鸣和东方化远凭借几座传承仙殿和各自道统之力,也能堪比半个合道,的确是有希望干掉佛诡。
但若是在世佛尊不愿下杀手,干掉佛诡这种合道大能的可能性非常低。
因此,获得在世佛尊的全力支持,至关重要。
东方化远已是将在世佛尊以佛界封禁佛诡的地域找到,就在西域群山的深处。
这些年,他也始终在这一片地带修炼,随时观察动静。
陈登鸣返回人世间后,与阔别近三个甲子未曾重逢的鹤盈玉以及苏颜焰等人叙旧了六七日,同时等待东方化远的通知讯号。
七日后,他离开宗门,施展气遁术一步抵达西域万山深处。
这里可以看到异乎寻常的山峦景观,但见诸多山峰高矗蓝空,闪射着强烈的金光。
山峰从东北往西南起伏延伸,中间明显的陷下去,两边却异峰突起,正是凹下去的那山谷中播散出阵阵金光,仿佛其中沉睡着一个巨大的太阳,余辉的照耀,令周遭山峰都镀上了一层金。
“这就是在世佛尊弄出的大定佛界!?”
陈登鸣目光转移,落在那佛光普照的佛界外一座山丘上。
却见那山丘上,座落有一座古刹。
山不在高,有佛则名。
那古刹之内,此时就坐着一尊佛,着红内黄外的僧衣,脸容宝相庄严,眼垂下,阖得只留一线空隙,隐见内中闪闪有神的眸子。
其手作金刚大轮印,指向掌心弯曲,大拇指并拢,中指反扣,缠绕着食指。
此人,赫然乃是金刚普陀门都普陀佛尊,一位化神道君。
陈登鸣双目扫向那普陀佛尊,眼神中银光显现,浮现出人心殿的虚影,眼神中浮现出一丝疑惑与思索。
他赶到之时,曲神宗与东方化远都已在此,并未贸然去闯佛界。
看到陈登鸣的身影在五色灵光中一步走出,东方化远传音道。
“陈小子,在世佛尊就在前方佛界之内,但据这普陀佛尊所言,其师尊正在降魔的关键时刻,要我说,我们就干脆闯进去,助力在世佛尊除魔!”
“我们不可贸然强闯佛界,否则将会适得其反。”
陈登鸣传音否决东方化远的打算。
对方行事大大咧咧,讲究宁从直中取,不从曲中求,如此行事,若是对上的是实力弱或是同实力状态的对象还好,但对象换作佛诡以及在世佛尊这种合道大能,却并不合适。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们准备了上百年,如今就是为了除魔而来,难道就在这里继续干等着?”东方化远不耐道。
曲神宗更为沉得住气,道,“陈师侄,你最擅心灵之道,在场中,也唯有你能在此时与在世佛尊于心灵中沟通了。
这说服在世佛尊之事,你可有把握?”
“我至今甚至都未曾见过这在世佛尊一面,便是能凭借人心殿与他老人家取得联系,也难有把握说服他……”
陈登鸣摇头,身影负手间从空中降落下来,目光却显露奇异之芒,落在山坡古刹中的普陀佛尊身上,道,“不过我想,与其闯入佛界之内,打扰到在世佛尊,不如就在这里问一问普陀佛尊您的尊意如何。”
“苦海无涯!”
古刹之内,那枯坐的普陀佛尊倏然低宣佛号,道一声苦海无涯,而后阖起的双眼睁开,精芒隐露,道。
“陈施主高看贫僧了,贫僧哪有能耐为师尊做决定?
若你们是为除魔而来,还是请回吧,师尊只有降魔之念,却无除魔之心!”
“什么降魔除魔,都是一样。”
东方化远不耐道,“你师尊从万古之前就与佛诡乃是宿敌,已降了这么多年,若是能成功,佛诡又岂有机会掀起那么多天下乱象。
如今我们是来助你师尊,尽快解决佛诡。这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普陀佛尊平淡道,“降魔是救赎,给人生路,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除魔是死,送人死路,举起屠刀,再无彼岸。”
东方化远气恼一笑,满是粗犷肌肉线条的双手环胸冷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佛门中人所谓的功德,慈悲,都是建立在芸芸众生的痛苦之上。
佛诡掀起域外入侵,祸乱四域,死了多少人,你们佛门的屠刀砍不下,却葬送多少人的性命?这个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慈悲为怀了?”
普陀佛尊平静目视东方化远一眼,却是不恼,反是欣慰一笑,道,“东方施主,你较之曾经,确实变化已很大,你有此认知,贫僧深感欣然,你所说也确实有理,只是我佛也有我佛不得已的苦衷。”
东方化远闻言更是气得牙痒痒,最恨这秃子一副高深莫测的长辈姿态跟他说话,好像在说,东方小子,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如今终于没以前那么顽劣了,成熟了许多。
“普陀佛尊。”
陈登鸣在此时双眼浮现人心殿虚影,大有深意道,“无论你或在世佛尊有什么苦衷,我这作为晚辈的,如今也不得不提醒你了。
你,我,我们四海四域内生活修行的芸芸众生,都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和退路了。
魔既降不了,当以雷霆手段,金刚怒目,到了除魔之时!”
普陀佛尊微微皱眉,轻叹道,“陈施主,早听闻你谦冲恬淡,虚怀若谷,不料你也执如此除魔之念,你这一声前辈,贫僧也当不起。”
“你当得起!”
陈登鸣倏然低喝,双目威棱四射,踏前一步道,“到了如今这个时候,前辈你到底还要伪装到什么时候?
佛曰悲悯世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么救天下苍生,又是造多少级浮屠?
还是前辈你早已心怀魔障,始终为魔念所惑,并无解救苍生之念?”
陈登鸣陡然发出的声音,掷地有声,犹如洪钟大吕,重重敲入普陀佛尊心灵深处,顿时引得其始终平静的脸容微微色变,不由怔道。
“你已识破贫僧这幅臭皮囊。”
此言一出,曲神宗和东方化远皆是不由诧异。
陈登鸣双眼冰冷银芒浓烈,平静道,“我曾多次窥探天机,其中天机不可泄漏,但如今面对你这个当事人,却是已可透露一些。
我已知晓,昔日鬼仙在三魂七魄崩溃之后,偶遇在世佛尊。
在世佛尊将其渡化不成,反被鬼仙之魂吞入腹中,此后在世佛尊便于鬼仙魂腹日日念经,试图将其渡化,最后结果,我却是不知.
但想来如今在世佛尊既是安然无恙,甚至将佛诡吞入腹中,当年应是安全脱身了.”
陈登鸣话语一顿,目射奇光紧紧盯着普陀佛尊,继续道,“但我一直有一事不明。
在世佛尊,昔日究竟是如何逃脱鬼仙魂腹中的。
所幸这些年,我常年与鬼修打交道,见识到了鬼修三魂之间的迥异分歧,也见识到了鬼修的心怀鬼胎,狡诈多端。
因此我便猜测,当年吞了在世佛尊的鬼仙,因本就是处于三魂七魄不稳的阶段,很可能是其三魂七魄各自心怀鬼胎的不和,给了在世佛尊逃脱的机会.”
普陀佛尊感叹道,“陈施主的确对鬼修了解甚深,出家人不打诳语,你的猜测没错,当年的确是鬼仙三魂发生分歧,才有逃脱之机,但这还是无法解释,你是如何发现贫僧这副臭皮囊的。”
“发现你并不难.”
陈登鸣双目银芒中,人心殿虚影浮现,殿门内,浮现出了一盏心火。
这心火一出,火焰中顿时也浮现出了普陀佛尊的面庞,但其面庞却时而波动扭曲,又浮现出另一张与其面貌迥异的面庞。
那面庞,却是充满诡异,时而喜时而怒,时而悲时而怒,面貌也予人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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