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云泥之别即仙凡!这一届的长寿种(求月票)
217:云泥之别即仙凡!这一届的长寿种(求月票) (第1/2页)返回的路上,陈登鸣为免飞行速度太慢节外生枝,还是没有骑黑云豹,让黑子也体验了一番三阶中级灵舟的奢侈速度。
这也算是提醒这黑豹,若是不努力修行,连做坐骑的资格都没有,迟早要面临淘汰。
黑云豹四仰八叉敞开肚子上的两行字,连着打着哈欠,一副无所吊谓的模样,意思是在本豹肚皮上刻了字,就要对本豹负责。
陈登鸣冷哼,拿出牛头大将剔下的牛蹄骨后,这黑子顿时一骨碌支楞起来,不再散漫,眼馋瞪着,哈喇子从嘴里淌出来。
“好好修炼,这么久了还没突破到筑基中期,我做主人都感到很丢人。
这次回去就要当选长寿种候选人,你还是老样子,我都骑不出去。”
陈登鸣将牛蹄骨敲得梆梆响,勉励道。
“呜!”
黑云豹翻个黑鬼白眼,表达不满。
这骨头让它眼巴巴瞧着,不给它吃,它又怎么突破。
“吃了后没突破,也就没有更多好资源了。”
陈登鸣随手将牛蹄骨甩过去,摇摇头感慨道。
“你主子我能修炼到今时今日这般实力境界,完全是靠的辛苦努力一步一个脚印,哪像你,有如此多的好资源。”
黑云豹叼住牛蹄骨,哈喇子狂流,豹眼都放光,哪里还管陈登鸣在说什么。
这可是金丹妖魔的蹄骨,骨头深处的骨髓,于它而言都是大补,啃了这一根骨头后,再修行一段时间,它的确是有可能会突破到筑基中期。
这时。
陈登鸣隐隐听到呼啸风声。
一艘艘灵舟光芒从远处飞来,灵舟上不少修士气息。
其中一艘大如山岳般的巨型四阶战争灵舟上,还有一道极其强悍的灵威威压。
“嗯?”
陈登鸣心中一警,立即转首看去。
对面飞来的几艘灵舟,显然也早已发现他,降缓了飞行之速靠近过来。
陈登鸣此时也已看清对面三艘灵舟上的五彩同心圆标志。
“五行遁宗的修士?”
这时,对面最大的一艘宛如山岳般的四阶灵舟上,传出一道强横的神识。
“何宗修士?报上名号来。如今前线战事紧张,第二域高空几乎是封锁状态,除了有特殊任务在身的修士,其他闲杂修士,不得随意飞到这个区域。”
陈登鸣讶然。
这规矩他倒还是首次听到,可能是近来东域联盟刚颁布的禁令。
不过严格来说,他也算是有任务在身之人,只是任务已经完成了。
当即还是撤去灵舟的屏蔽阵法,显露出身形,含笑作揖传出神识,“晚辈长寿宗陈登鸣,见过五行遁宗的前辈,晚辈此次也算是任务完成后返回宗门。”
“哦?长寿宗陈登鸣?”
对面山岳般的灵舟上,那传出神识的金丹修士一怔。
旋即神识已是‘看到’陈登鸣的相貌,那标志性的两撮白毛,已彰显其身份。
“原来是陈师侄。”
山岳般的四阶灵舟上,一名头发乌黑却面容苍老的金丹老者脸上带笑,亲自飞出了房间。
他身影飘浮在灵舟上,对着陈登鸣遥遥作揖后,风轻云淡笑道。
“陈师侄近来又创壮举,倒是叫我等自诩前辈的老东西汗颜啊。”
三艘灵舟上,诸多五行遁宗的修士弟子微微骚动哗然。
没想到自家高高在上的金丹长老,竟是主动现身,对一个不是金丹的修士,如此客气。
不过,听到长寿宗陈登鸣这六个字,大多数人又惊愕过后恍然了。
旋即纷纷激动,不少都立即到船舷附近,观望这位近来风头一时无俩,还要盖过天道宗以及蜀剑阁天骄的长寿宗修士。
“他就是陈白毛?看上去的确如传言中那般平平无奇。”
“你懂什么。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样的人不显山不露水,又谦逊藏拙,才是最厉害。”
诸多修士眼见陈登鸣谦逊有加,不卑不亢地与自家金丹长老交流,俱也是议论得头头是道。
一些女修士窃窃私语,时而羞红脸,掩嘴轻笑偷瞧。
“据闻他是上品灵根中的绝顶资质,施法速度非比寻常,算是天才中的天才.”
“听说他有位厉害夫人哦,夫人也是假丹,曾经还有个长春仙侣的名号.”
说着说着,一些女修已是自惭形秽。
陈登鸣耳朵灵敏,已经听到五行遁宗弟子对自己的议论评价,几乎都是夸的,有的内容就很离谱,容易让人听了后发飘。
他保持心态,谦逊与五行遁宗的金丹修士沙谦交流到最后,才知晓原来自魔刹国金丹后期护法以及噬魂宗噬魂老魔被狙击后,威武大将又是惨死,导致西域魔修阵营士气大跌。
眼下东域诸宗,已在数日前就集结发起了袭击,如今已将西域不少魔修势力打得溃不成军。
五行遁宗这一批修士赶赴远方战场,也是要去痛打落水狗的。
“祝你们首战告捷,顺利归来。”
末了,陈登鸣祝福了一句,得到金丹修士沙谦的友好回应后,目送这三艘灵舟远去,心内不由感慨。
看这些人不似很紧张,反倒像是很亢奋的模样。
陈登鸣感觉,这场由东域诸宗发起的反击战,似是已有些变了味儿。
不过,这也不是他能左右置喙的。
可能未来成为金丹,或者长寿种,迈入长寿宗高层后,倒是可以提一些建议。
可现在,显然还不够格。
人金丹大修之所以给他面子,也是看重他那火热的战绩以及未来潜力。
换作其他假丹修士,人家可未必就会客气。
“假丹假丹,掺了假就还没成真,古往今来,多少假丹大修或是夭折,或是陷入瓶颈难以突破,这都是有实例的”
陈登鸣收回视线,心内感慨而紧迫,不由想到了长春派的梁师兄,他摇摇头,驱动灵舟迅速离去。
此后一路上,又接连遭遇了几艘灵舟。
陈登鸣不愿更多应酬交流,最后降下高空,疾驰赶路。
这到了低空飞行,他发现地面上的不少坊市外,竟铺满了帐篷,到处都是人。
有凡人,有底层的低阶修士。
很多人脸上均是写着惶恐难安的神色,哪怕是一些低阶修士,也各个少言无笑,与凡人混居,也要留在坊市附近,倒是颇有些昔日聚集地的风貌状态。
这种奇异的状况,在东域过去是比较少见的。
陈登鸣看着在一些坊市附近盘旋的各种势力的修士巡逻队伍,逐渐领悟到其中滋味。
东西域战争愈演愈烈,哪怕暂时西域还处于下风,不少曾被西域魔修残害过的人也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锦绳。
尤其是凡人,但凡有条件的,都跑到了坊市附近,不能进入也要在坊市外搭帐篷留下,确保安全。
昔日西域魔修入侵,很多魔修驱使妖兽吃人,或是如噬魂宗修士,堂而皇之的在凡人国度制造滔天杀戮,比谁杀的人最多。
这等可怖行径,早已令东域的凡人望而生畏。
“这场由天道宗发起的反击战,目前看来,已成为了部分修士的狂欢啊,并没有让东域生存的人真正感到解气幸福了,反而更苦了”
“或许,昔日那些叫嚣着要报仇的人,已有一些后悔了。”
陈登鸣走一路看一路,没有停留。
他这时也明悟,何以曾经自己在底层修炼时,几乎很少碰到高阶修士如传记中的那般,行侠仗义,飞剑一扫,数十里外妖兽肃清,还一个朗朗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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