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95: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二合一大章求订阅)
94~95: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二合一大章求订阅) (第1/2页)一介散修,竟是上品相克灵根,而且还没有加入任何修仙家族,仅依靠自身的努力就修炼到了练气十重,并已开始尝试突破筑基。
当李荣将这个讯息告知堂兄李岳时,李岳自是很难相信的。
上品相克灵根,可不是真正的上品灵根。
‘相克’二字,就注定天差地别,仅有中品灵根的修炼速度,比上品灵根是差了十倍。
以中品灵根的修炼速度,在四十岁修炼到练气十重快要突破筑基的程度,不是没可能。
但那得彻底顺风顺水,每一个小境界的瓶颈滞留时间很短才行。
可散修那是什么环境?经历过的人都知晓,时常颠沛流离,为一块下品灵石都能打得头破血流。
靠自己突破到练气十重,还快要筑基了。
不是没这个可能。
而是这个可能性太小、太难。
一般人根本办不到,因此这种人,显然有古怪,来路不明,可能有问题。
然而架不住李荣央求,李岳还是有些动摇。
对自己弟弟的品性,李岳还是很清楚的,谨慎胆小还有些爱面子,最主要是这个弟弟凡事拎得清,非必要绝不会想到要麻烦他。
曾经有不少人想通过李荣和他之间的关系,走后门加入长春派,却都被李荣单方面拒绝。
有两次他都透露过,他可以稍微帮衬一二。
这本也不是什么难事,能在这方面为弟弟李荣谋来一些财路,那自是皆大欢喜。
一般找上门的,也都是有点能耐,条件差不多勉勉强强能进,却又存在可能会被刷下来的风险的,这种人,他稍稍抬抬手,自然也就顺利过关。
结果,李荣不愿为他添麻烦,多次机会都拒绝了。
如今,李荣竟破天荒的首次为一个人求他,这虽令李岳感到忧虑,担心李荣会被人欺骗,却也颇为高兴,觉得自己这弟弟终于是开窍了,同时,对那个高虎也产生了浓厚兴趣。
“堂兄,你说,你要不要见见这位高道友?
我觉得,这高道友的品性是没什么问题,日后若成筑基,你今日提携他,这也算是一桩恩情。”
长春派山下的竹林凉亭中,李荣为另一名面貌与之有七分相似的灰衣修士倒了一杯茶,同时道。
“不过,堂兄伱要是觉得为难,那就还是不要勉强了,这次若非此人的确特殊,我也不会找你。”
李岳深深看了一眼李荣,倏然摇头一笑,“这又有什么为难的?
我长春派,也不算什么大门派,只是长寿宗下的一个附属小门派罢了,能有什么让人图的?
况且,莫说一个快筑基的修士,便是一个金丹修士,难道就敢对我长春派作甚?”
李荣一怔,闻言也确实发现是这么个理。
一则,长春派太小了,就算高道友是什么势力安插的探子,谁又会直接安插个这么出色又麻烦的人物过来,这不矛盾吗,图什么?
长春派内可没长寿宗的根本法,只有旁门。
二则,长春派虽小,但背后的大号长寿宗够大,纵然高道友是避难而来,有什么仇家恩怨,大不了一个金丹,又能对长春派构成什么威胁呢?
“只要他进来后,不惹麻烦,其实招一个这样的人,对为兄而言,也算是功劳一件。”
李岳吹了吹茶杯内的茶叶,悠然道,“现在问题是,要帮他解决他的出身跟脚,否则进来也很麻烦,毕竟此人,太出色了.”
李荣微微色变,“那怎么解决?他的路引都已是被长寿宗弟子填入了讯息,来历写得明明白白的。”
李岳神秘一笑,“为兄自有为兄的办法。”
李荣恍然,忽然只觉,自己这堂兄这些年在长春派待着,处于这个职位上,只怕是经常
“这,真的不会影响到你吧?要是有风险,还是算了.”
“勿虑,无妨!这要不是你开口,此人再出色,我也不会帮,确实麻烦了些,有时候,太出色反倒是麻烦啊。不过还好。”
“那我安排他什么时候来见你一面?”
“那倒不必,待他真正进门后再说吧。为兄自会处理好。”
转瞬又是十日过去。
到了乍暖还寒的春日融雪之际,春山如黛,冰雪消融,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长春派也终于照惯例如往年一般,发出了招收新弟子的消息。
其中一则告示,就贴在长乐坊的公示牌上,吸引了不少修士凑热闹去观瞻。
不少人翘首以盼了许久,一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今年的招收条件更苛刻了啊,要求在二十三岁以下修炼到练气五重的,或是四十岁以下的中品灵根。
我这,我今年二十四,还以为按照去年二十五岁的标准,我就可以加入了啊,为什么.”
“哎!我已经二十五了,比道友你更难啊。”
“二十四二十五都一样,没什么难不难的,都是被淘汰了。
哎,我早就听到了一些风声,据闻是因为这阵子从东北角那边逃来的修士多了,再加上那边冥月望月两个门派打得不可开交。
据说又卷入了其他几个仙门,战火蔓延得很快,造成资源又紧张了,因此要求也高了。”
“可恶啊!冥月望月这两宗,误我长春道途啊!”
陈登鸣混在人群中,诧异看了眼身旁一位捶胸顿足龇着个满嘴牙龈的修士。
“看什嘛?”
这修士下意识龇牙低喝一声,旋即表情僵住,立即抿嘴笑道,“啊不好意思,原来是高道兄,小马刚刚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了点儿,没吓着您吧?”
陈登鸣客气一笑,“无碍,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能理解才怪,你可是快要筑基的高高手,怎么能与我这种凡间小王朝出身的小人物感同身受?”
小马心里轻哼,面上却依旧保持风度抿嘴笑道,“高道兄真是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小马最喜欢和您这样接地气的道兄打交道。
啊对了,道兄,您也对长春派感兴趣?是准备去应聘执事吗?”
“不是,我就先看看,凑凑热闹”
陈登鸣含笑回应,最后目光落在告示上的名额数量和招收弟子的时间上,而后转身离去。
距离真正招收弟子开始,还有七天时间。
这七天,想必还会有不少散修以及家族子弟,赶来长春派碰运气。
哪怕是对于一些有筑基修士坐镇的修仙家族而言,家中有子弟进入长春派,也是一件可喜可贺无比重视的事情。
这就好像前世很多孩子家长本身乃是商政界的精英,却也期盼自家孩子能考上名校,无论是拓宽人脉还是未来成就,都将非比寻常。
不过,近来因周遭环境的动荡变幻,倒是导致长春派竟又调整的招收弟子的标准,这倒好像大学调高了分数线。
不少如小马般本是自以为有把握的修士,此次却是失去加入的资格。
这一次错失,对一些人而言,可能就将是未来一生的轨迹都发生了变化。
陈登鸣没有向小马透露自己要加入长春派的意思。
这里人生地不熟,委实也没交心的朋友。
一些有关自身隐私的事情,没必要道出。
这十日来,他又尝试了两次突破筑基。
结果一次比一次惊险,目前短期内,还没决定好继续尝试。
这突破筑基之事,也不是只要在门口那里蹭一蹭,不进去,就能万事大吉,能不断在门口免费蹭。
像他头一次蹭了一下,精气神三宝就深入了灵根这座大山五分之一。
第二次他尝试时,或许是前一次导致道路扩宽了,竟顺势又深入了一些,达到了四分之一的程度。
那一次,因猝不及防,凝聚的精气神险些被挤压爆裂。
一旦精气神三宝在灵根内爆了,便是地户开,元气元精元神等将齐齐泄露,宣告着筑基失败,元气大伤。
下次再想重整旗鼓突破,可就很麻烦了。
所幸陈登鸣足够机警,稍稍察觉到精气神有弥散的状态,便立即悬崖勒马,精神上抑制住那种要不断飞升进更高深境界的飘飘感和吸引力,迅速撤退,总算有惊无险。
那第二次,将他吓得够呛,险些放弃自行突破的念头,要随大流,去争筑基丹。
还是前日才逐渐恢复了平静的心态,进行了第三次尝试。
这第三次,通往五行山山巅的路似乎更宽了,他轻易深入到四分之一。
结果这道路与传闻中‘初极狭,才通人’的桃花源完全相反。
是初很宽,欲往里去,愈狭窄紧迫。
第三次,陈登鸣仅深入到三分之一,便果断撤退回归,没有再冒险。
他已冥冥中诞生一种感觉,若不能令自身的精气神更凝固强化一番。
第四次深入,很可能将发生危险。
接下来的每一步,距离筑基成功愈近,风险也愈大。
也许第四次尝试时,他的精气神便将直接跨越三分之一的进度,深入到一半的程度,而后被挤压的爆裂开。
“暂时没弄清楚筑基失败损耗的生命潜能究竟是什么之前,我还是稳一波,不能盲目往里钻
毕竟这玩意儿,好像也不是指的寿元,否则我的生命潜能应该是深厚,不应掀不翻五行山。”
“我还有将近两百年好活,也不着急这片刻,长春派进不去,就进不去,只要这边的环境不变,我就能一直慢慢修炼下去。”
陈登鸣心态很好,只觉上次尝试筑基时想开了后,就退一步海阔天空,变得不那么紧迫了。
当然,这不紧迫的前提,是东北角的战火不会蔓延到这边来,所以一点点压力,那还是有的,只是暂时不显。
故而,哪怕近来李荣没来找他,他也依旧淡定从容,过自己的日子,照常修炼,和街坊四邻相处时一如既往的和气,心态很好。
这一幕,也被李荣观察在眼里,愈发觉得高道友这个人,应当没什么问题,一直以来的和气并非伪装。
像很多人有所成就后,被身旁诸多朋友一顿吹捧,自然而然也就膨胀了,飘了,原形毕露,说话做事,也不会像以前那般讨喜了。
但高道友却始终如一,这就很难了。
所反应出的,便是真正的素养和为人本质。
“高道兄,来过来瞧瞧啊,手里有没有淘汰下来的法器要出手啊?
最近隔壁的不太平啊,现在法器符箓的价格,可是都在涨哦,趁现在出手很合适!”
路过坊市前的法器铺时,陈登鸣被法器铺门口的掌柜喊住。
“哦?涨了很多吗?”
陈登鸣驻足,感兴趣问道。
他手里,还有渔修的高阶法器和一些中阶法器、储物袋,都没有处理。
前些阵子想要处理,却又担心一次性拿出这么多法器出手,可能会惹人非议。
毕竟这么多法器和储物袋,其中还有高阶法器。
他能拿出来,只要不是傻子都清楚肯定有些问题,也许是杀人夺宝了。
他一个外来户,又想通过李荣加入长春派,不易太高调,故而当时并未出手。
愈是这样,他也就愈是想念强子和祝寻。
曾经修炼时,有这二人帮着处理杂事,打下手,要比他现在一个人方便多了。
“当然涨了很多,涨了足有两成呢,来来,进来谈。”
掌柜的一看陈登鸣像是有东西,立即热情招呼,他可是知道眼前这位的能耐。
陈登鸣却笑道,“算了,我手里的法器都是自己要用的,可没什么宝贝能出手。”
才涨两成,骗鬼呢。
就算是真的,他也不会卖在法器铺。
常出手法器的修士都清楚,法器铺的回收价格,要比外面野路子出手低很多,涨两成也是涨了个寂寞。
眼看陈登鸣要走,掌柜的立即又招呼,“高道友,那空白符箓要不要?最近符箓涨价,您趁机画一些高阶符箓贩卖嘛。”
“不会不会!”
陈登鸣摆摆手,含笑拂袖离去。
学符箓,曾经他是有这念头。
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平日里修炼的时间,都是掐着分秒计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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